“对不起。”奥德里奇头疼的摁住了自己的太阳穴：“我不是真心这么想的，只是……这些事情来得太快，我一时之间没能考虑清楚。”夏佐看着他，蔚蓝色的眼眸里，还是一如往常的清澈明亮，他带着些淡淡的失落道：“我确实没有向薇拉提出这样的建议，相反的，这件事情还是我发现并向那些记者提供的线索，不然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出幕后之人是薇拉？”
奥德里奇觉得自己的胃像是被沉重的石块塞满了似的，沉甸甸的垂着，仿佛连心脏都跳得比往日更加迟缓了一些，他难得的后悔自己刚刚所说的那些话，但是他跟夏佐都很清楚，那些话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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