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我，“程安，我不会走的。”
我推开了他，“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感到恶心。”
“既然你自己做不到，为什么当初要对我承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也不必来哄我。”
“对不起，程安，我用我的余生向你赎罪。”他头埋在病床上。
“江然，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
“既然有了背叛，那就不是爱了。”
“程安，那你呢？你对我就是无私的爱吗？”他看着我说，“你醒来喊得人名字是程淇，不是我。”
我顿了顿，“喊得名字要是你又如何？你不是照样不在我身边吗？”
“感情里会有波折，但还不至于说分手。”他看着我说。
“江然，我没办法原谅你，也没办法原谅沈嘉。”我说。
“程安，你不原谅的原因是因为我还是你心里真正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我没有说话。
“是不是我们迟早会分手，就算没有这件事？”他问我。
“我不知道，但我不想这样度量一段感情。”我说。
我们之间又有长久的沉默。
“我们这样的结局也罢。”他说，“不管怎样，和嘉嘉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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