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茂元被他的笑声激怒，忽地握紧了拳头。
胡茂北瞧见了，却还是漫不经心，“和你的企划案有关？”
胡茂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
胡茂北稍稍坐正了身子，随手又翻了几页胡茂元用一周时间写出的企划书，“是比以前进步了些。不过——”他话锋一转，“这些还不够。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李若楠在这里也出了不少点子吧。看来，你倒是交了一个能干的女朋友。不过，她虽然能干，做事却到底鲁莽了一些。”
胡茂元想起方才那些人的诘责，他不是不允许别人说他企划案的不足，但方才他们的那些举动，方明是有人授意的。胡茂北之前也曾经有些小动作，比如之前会议上故意说胡茂元的不是，从而激怒胡志泽，这些他并不是不知道。胡茂元自认自己并没有触犯到胡茂北的利益，不明白胡茂北为什么竟然如此大阵仗地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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