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山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这种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超出了他的认知。
自己攻击姜云的杀戮之气，怎么反过来，像是被姜云所拥有了一般。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原因！
自己的那道杀戮之气，竟然开始分解了开来，化作了一道道的……源纹！
不止是杀戮之气，寂灭之体和先天道体之中所充斥的一切。
灭域的各种力量也好，姜云所拥有的各种大道之力也罢，在这个时候，竟然全都开始分解，化作了基本的道纹和源纹！
“我明白了！”
山海界内，那个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已经找到了一切力量的源。”
“现在，他就在以他自己对于这些力量的理解，追根朔源，化繁为简，返璞归真的去将所有的力量分解到了最初的状态。”
“然后，再将它们重新融合到一起，从而实现灭道两种不同力量的融合！”
“这种融合，比起其他任何人来，实在是要高明了太多，也是最为自然，最为完美的一种融合方式！”
“只是，不知道，他能否最终做到。”
“如果能的话，那么将他的这种方式推广开来，必然会使得灭道两域的实力，都能有一个飞速的增长，能够让灭道两域的实力，直追天古两族，甚至，赶上通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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