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你们说是不是？”
“对，快认错！”
“赶紧磕头认错还要把画还回来！”
受到任景玉的煽动，在场的学生们慢慢变得激动，纷纷鼓噪起来。
“滚！”
莫长生漠然注视着任景玉，淡淡的道。
“你说什么？！”任景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莫长生轻笑起来，温和的道：
“我说，滚！
听见了没有？没听见的话，我再说一遍。”
“你-这-个-垃-圾，给-我-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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