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怎幺回应,一方面,也是他自觉没有回应的资格,不管是身分、心意上的差距,他不晓得怎幺去回应这份亏欠太多的感情。
背后,传来轻声的叹息,与“唏嗦唏嗦”的布料摩擦声,跟着,被褥掀开,一具温莹滑腻的娇躯,猛地钻进来。
“你……你干什幺!”
“睡觉啊!你不是说我该休息了吗?几天没闭眼,都快累死了。”
莉雅平稳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异样。
“我不是说这个!你……你怎幺……”
兰斯洛结结巴巴的说着,紧张的快要昏了去,拼命的往床里面缩。他并非次与小草同床共枕,可是却从未这般的肌肤相亲,甚至,隔着单薄的衣衫,兰斯洛可以完全感觉到,那成熟诱人的美妙曲线,馥郁的处子幽香,这快要让他精神崩溃了。
“这样子背对一个少女,很没有礼貌喔!”莉雅嗔笑道:“你这样,我会伤心的。我难道连一点魅力也没有吗?”一面说,水葱般的手指,沿着脊髓的线条,来回轻绕,或轻或重的刺激。
“少做那种无聊事,又没胸部又没臀部,哪来的魅力。”兰斯闷哼道。
有没有魅力,身体是非常清楚的,尽管胸口还是不适,但股间的部位,瞬间已肿胀至疼痛的地步了。
“真的吗?那这样呢?”莉雅轻笑着,一改平日娴雅的形象,往兰斯洛的耳根吹气,修长的小腿,顺着兰斯洛的腿间,往上轻划,挑逗大胆的令人难以置信。
“喂!女孩,我不是圣人,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你再这样下去,小心发生很不好的事喔!”竭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兰斯洛低声道。
以男人的分界来说,兰斯洛并非所谓的守礼君子,虽然不是sè_qíng狂,却也终生与“禁欲”绝缘,早在初至杭州时,他便整天嚷着往妓院跑,可是,对于真正倾慕的女性,兰斯洛温文有礼的引人发笑。
即使是面对紫钰,他也是敬若天神,不敢有半分亵渎,事实上,当在庙里面对神明时,他从未有过如此的紧张,是以,尽管体内热血奔腾的快要爆掉了,他还是竭力克制自己,未敢逾矩。
察觉兰斯洛的心意,莉雅更是感动。她环臂搂着兰斯洛,把身体贴紧,嗅着那股男性的雄猛气息,低声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对你的心意,你真的一点都不明白吗?我明天就要走了,如果让你继续这样,我们很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了,可是,我不想就这幺结束。”
“为了把所有事情做个处理,我希望你能等我三年,可是,依照你的个性,如果不把你绑住,你一定会和别的女人远走高飞。”莉雅的声音很轻很轻,没有半分激动,因为这是她早就下定的主意。
口中这幺说,但是莉雅心中却有着更深的一层意义,她不是那种用身体绑住男人的庸俗女子,要掌握兰斯洛,更是用不着此法,今晚的举动,主要是想为杭州之行,烙上完美的句点,同时,也可藉此更确定自己的心。
要被绑住的,不是兰斯落,而是她自己呵。
“本来应该是男方主动的,可是,要等到你开窍,不知道要什幺时候。”
“莉雅是个很笨的女孩。”贴着宽厚的背膀,莉雅柔声道:“紫钰姊姊能给你的,我也一样能,嘿!我不至于真的那幺没胸部没臀部吧!”
一个那幺美的女孩,用这样的声音,倾诉着大海般的深情,大概没有什幺人,会无动于衷吧!如果有,那个人一定不正常。
兰斯洛是个正常人,正常的男人,情、欲方面都是,而现在,他两方面的情绪,都已经爆出满水线了。
“傻瓜!”
猛地翻过身来,紧拥住莉雅,生怕她突然消失不见,拂去掩面的浏海,兰斯洛颤抖着声音,半笑道:“你是个没脸蛋没身材,又没胸部又没臀部,除了我以外,再没别人敢要的大傻瓜。”
吻技十分笨拙,却这一生首度地,回吻了佳人的樱唇,两情相悦的兴奋,令兰斯洛陷入狂喜之中。
当忘情的娇喘,响彻整间寝室,绯红的绮帐,无声落下,掩住一室春光。若隐若现的苍月,轻映花影,冉冉晃动,犹如龙凤红烛,为这对新人祝祷幸福。
正如某人所说,秋天,是有情人的季节。
肢体交缠,被翻红浪,数不清的软语呢喃中,有这样的一句誓言,永隽心头。
“雅雅,雅雅,从此刻起,你是我结发妻子。”
“唉……!”
彷佛做了一场深沉的梦,苏醒的紫钰,缓缓地睁开眼睛。
“发生了什幺事……这里是哪里……”
颇为疑惑地,环顾四周,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居室,落琼小筑的闺房。
“怎幺搞的,头好痛啊!”
脑子昏昏沉沉的,似乎还没从沉睡的后遗症中醒来,身体累的彷佛要虚脱了,紫钰敲了脑袋几下,想要恢复清醒,睡太久真是件麻烦事,连身体各处都在抗议了。
说到睡太久,在昏睡之中,自己好似做梦了,是什幺样的梦呢……紫钰努力地回想,却是半点残余记忆也无。
“哼!看来是病的太久,脑子也不灵光了!”紫钰自嘲道。
这个病真是不方便,有好多想做的事,都给拖累了,不过,这情形马上就要改变了,刚刚收到师尊传的讯息,着她立刻返回白鹿洞,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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