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瞳的分析也是有理有据了。
司凌染却不这么认为：“也有可能是男人啊，比如那种对你有意思的，偷偷观察你生活的一举一动，还有与本王的感情，与圆房与否。”
“变态啊。”
沈清瞳咧嘴，生生打了个寒颤。
原本以为只是个细作事件，怎还凭空多出个变态来。
“变态是何物？”
“就是心理扭曲，喜欢偷窥旁人生活一举一动，等多种非正常人的习惯怪人，从而来满足自己心灵上的诡异满足感，就是变态了。”
沈清瞳随口解释道。
却见司凌染微微几分严肃的望着沈清瞳，继续道：“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变态，她要杀你，早在你嫁入凌王府的第一日就要杀你了，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已经成功了。”
杀死了原主沈清瞳。
这也是现在的沈清瞳一直比较耿耿于怀的事，更是他们之前潜在的矛盾点，如果事实证明，原主真的不是司凌染所杀，沈清瞳的心结或许可以释怀一些。
沈清瞳沉默了。
其实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她刚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原主的死看似一目了然，没想到其中竟会有这么多的扑朔迷离。
沈婉毁了她名声，司凌染碎了她的心，那暗处的人，才是最后要了她命的人。
“本王对当初的事情道歉，是我不明是非，是我枉纵性命，本王只求你能原谅我。”
司凌染的心中，已经不止一次针对此事道歉了，只是他不知。
“沈清瞳并不恨你，我也不恨你，”虽然不恨，可还是差一点意思，司凌染这个人啊……
……
玄机阁海选已经逐渐接近尾声。
凌王府似乎依旧还没什么动静，这几日司凌染一直都在专心的追查细作之事，而就在第二日，春梅的表亲就将消息，传入了尚京城外几十里外的一处小城。
似乎是在等着背后之人，那去自取，接下来，依旧还是守株待兔。
而尚京这边了。
眼看海选就要结束的时候，明德帝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亲自过来凌王妃，看着府内，还在优哉游哉喝茶的凌王妃。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凌王妃，你不会因为一次的失败，就彻底放弃，不打算在提高了吗？”明德帝问，他是真有些可惜了凌王妃的人才。
沈清瞳看着明德帝替她着急，心里也是宽慰。
“父皇，我此刻若是去了，你觉得我能顺利入门吗？”沈清瞳反问。
明德帝皱眉：“不试试怎么知道？轻易放弃可不是朕以前认识的凌王妃，在则，你那长姐沈婉已经入了琴阁，这几日好不得意，从而做出了不少打压新贵候的事，你就想这么容了？”
睚眦必报才是他认识的那个沈清瞳。
“父皇说的话，儿媳都记住了，”谁知沈清瞳依旧无比淡定的道。
明德帝也没了办法，而也就这时，银环匆匆来报，“王妃，九公主与纳兰郡主来了，说那顾家小姐早上就到了尚京，此刻已经到了玄机阁门口，想约你一同去看看。”
“镇西侯之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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