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周的药应该就可以痊愈,只不过此刻我倒是更希望他能说的时间再长一些,
这样我就可以多见大叔了。
想到一会儿能够看到他,我心里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不知不觉下体又变得潮
湿滑腻起来,那一夜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以至于到如今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想起来都令我脸颊羞红。
早晨的空气格外清新,昨夜似乎下了小雨,路边青草都是湿漉漉绿油油的,
不时有叶子上储存的雨水滴落而下,空气中透着一股清新与甘甜,亦如我此刻的
心情。
粉色小皮包被我斜挎在身侧,我则背着手在路上轻快的行走着,时不时踮起
脚尖转上一圈。
不一会儿学校的东门就出现在眼前,手腕上的手表此刻显示的是5点半,我
竟然到的这么早。
怎么这么不矜持!最近一想到大叔我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经常不管不顾的。
我无奈的摇摇头,不过脸上却是浮现出笑意。
说不定我来的比他还早呢。
走到校门口也没有看见那个经常出现在我脑海中的身影,我不禁变得有些失
望起来,他不会骗我吧?。
那个年轻的门卫似乎还没有上班,此刻东门静悄悄的,我站在门的李侧面沉
似水。
忽然我听到在门外的边上似乎有动静,好像是噗噗的声音,我没有犹豫,急
忙走过去打算一看究竟,结果看到眼前的景象,我乐了。
眼前,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静静的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手里拿着长长的烟杆
在静静的抽着,男人似乎还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发觉我的靠近。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我就变得异常的开心。
我轻轻地走到了男人的身边,俯下身躯对着他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叔,
好久不见」。
男人也没料到我的靠近,听到我的话语,忽然转头看向了我,原本已经吸了
一大口的烟竟生生被一下子咽了下去,呛得他连连咳嗽。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急忙过去连忙拍着大叔的后背,说着:「对不起,大
叔,我不是有意的……」。
我心中顿生歉意,也不知为什么刚才就是想稍微戏弄一下这个已经占有我身
子的男人,可没想到最后到是让我心疼起来。
「没事,没事!咳咳……闺女,你怎么到的这么早,刚才吓我一跳」面前的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救过我两次的老汉王永年。
男人连连咳嗽,不过看表情却怎么也不像生气的样子,有些憨憨的望着我笑
着……。
「早一点儿还不好么?你不是也很早」我仰起头装作很骄傲的样子,可嘴角
边抑制不住的笑意却出卖了我的想法,再次看到大叔的我真的好开心。
「咱们早些出发!我打听了一下,今天郝润祥大夫已经祭祖回来了,人肯定
不少,咱们得早点儿过去,否则可能今天都看不上,那可白去了」男人干脆的说
道。
「那许大夫不是说他今天出诊么?」我想起了许大夫那时的话,记得他说他
会和岳丈去说周末出诊的事儿,不过我心里倒是希望不要他出诊的好。
「我昨天都电话问郝润祥了,他说他那个女婿啊,医术确实还行,就是平日
好吃懒做,而且还愿意吃拿卡要,他也那那小子没啥办法,所以一般情况下都是
郝大夫亲自出诊,不愿意他的那个姓许的姑爷沾手」大叔爽朗的一笑说道。
「嗯,谢谢叔叔!对了,我昨天取了些钱,你看这些钱够不够药钱和衣服钱」
我忽然想到了还欠大叔药费和衣服的费用,紧忙接着话题说道。
男人听到这话忽然板起脸来说道:「哎呀,本来就没多少钱,你看你怎么还
总想着呢,不用还了啊,钱你拿回去,我不收」男人的话语斩钉截铁,倒让我不
知如何再开口了。
「大叔,我不能……」我还欲继续说下去,结果被大叔打断了「孩子,这点
儿钱真不用在意,你要再这么下去我还怎么带你看伤啊」!
我轻轻的低下了头,这方面还真不是我擅长的,总之以后再想办法吧……。
大叔说的没错,今天【郝氏中医诊所】的人出奇的多,乃至于一开始我们连
坐的地方都没有。
和上次一样的是,我一进到屋子中,坐在屋内等待的不少男人又是盯着我不
放,只不过这次大叔有经验了,挡在我的前面寸步不离,倒也没有不识趣的过来
横加骚扰。
只不过一些男人看我的眼神还是让我觉得不是很适应,也不知道这东郊县的
民风都是如此彪悍么?难道不知道这样盯看别人是十分不礼貌的。
我也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只好躲在大叔的身后,羞羞的低下头来。
「我去领一下号,你等我一下」大叔回头对我说了一句,然后就走向里面屋
的门口排起了队。
原本还能躲在大叔身后的我此刻失去了庇护,瞬间就暴露在很多眼睛的盯视
之下,让我有种无处藏身的感觉。
是不是我想的太多过于敏感了。
因为我此刻头低下去,所以也不好抬头扫视四周,对于周围一些男人的举动,
我也是靠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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