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认识。”一口咬定自己跟他毫无关系。
“是吗？程先生回答的这么干脆，当真是…不认识么？”顾思颜这语气，已经相当的笃定，陈旭就是他的人了，现在她的手上握有很多跟程启明闲扯事件的证据，她只是在等一个时机，只要时机一到，就绝不手软。
程启明的脸色一变，因为顾思颜说的太过肯定，语气里面有明显的“他就是你的人吧”的感觉，至少程启明是这么觉得的，已经无法继续淡定下去了，“你什么意思？”
“我有说什么吗？”
“不要太过分。你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害了我的人，也别想好过下去。”他有些咬牙启齿的说。很明显已经有些怒不可遏了。
“兔子急了会咬人？这句话…我可没有听过啊。我只知道，狗急了也是会跳墙的。”顾思颜笑意满满。
“你——”他听的真切，顾思颜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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