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初阳皱眉：“怎么处理？你现在连四百万都拿不出来。”
宋淮启面色一白，有点崩溃地抬手揉了揉眉心。
宴初阳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
其实，照理说，万峰还只是一家小公司，经营方面一直循规蹈矩，宋淮启对它那么看重，管理公司的人员也肯定都是骨干精英，怎么会说破产就破产。
如果不是经营有问题，那这中间肯定有人恶意破坏。
恶意破坏……
男孩心头一凛，猛然间想起卫擎在医院里对李湖珊说过的话：“回去告诉你儿子，让他准备好，这几个月他可能有一场硬仗要打。”
卫擎？！
“学长。”宴初阳抬起眼睛，微微抬高声音道，“你最近遇到的所有问题，跟卫擎有关系吗？”
宋淮启脊背一僵，默了会儿摇头道：“我说过了，你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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