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溟点头，“那阿幽不妨一试。”
龙幽轻咳一声，学龙溟语气，“愿我夜叉也如这泉水一般，有沙无泥，永世安恬澄澈。”
龙溟神色微顿，“不谈国事了。”
龙幽说，“也没什么要紧，我早知兄长心意，只不过不愿你时时劳心罢了。”
他双手掬起一捧水，送到龙溟面前，“不愿你忙得都忘了这山水颜色。”
龙溟握住龙幽的手，觉得他双手被湖水浸得冰凉，于是更加握紧，“你提醒我。”
龙幽笑得眼睛亮晶晶，“当然是我提醒你，比如说，我会告诉你这里的风会说话。”
龙溟勾起一边嘴角摆明不信。
龙幽也不恼，“你不信就闭上眼听一下。”
龙溟依言闭目，把所有宠溺藏在眼皮下面。
龙幽倾过身体，对着龙溟脸庞端详片刻，终于在漫天漫地柔软的月光和溪鸣泉吟的泠泠声中，对着他心目中光芒万丈的兄长，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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