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年轻的飞行员却以略显犹豫的语气在电台中向航空团的团长报告道，“团长，我们……其实不必拉起来……”
“你是说……低空水平轰炸？”，航空团的团长听后顿觉眼前一亮。德国人的刻板虽然深入骨髓，但却并不是一个泥古不化的民族，事实上至少在近现代他们的创新要比公认头脑灵活的中国人多得多。更重要的是，航空团的团长是一位十分优秀的王牌轰炸机飞行员，有能力判断出那个年轻飞行员的主意是否可行。
在他看来，飞机低空平飞将会大大削弱大口径高射炮的作用，而且大家这次挂载的又基本都是高爆炸弹，并不像穿甲航弹那样需要足够的投弹高度以提供穿透水平装甲的动能。虽然与俯冲轰炸相比，水平轰炸的精度不足一直令人遗憾，但是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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